沐蘭

vb:沐蘭520;weavi:沐蘭33,懂自懂。
看文就好,别爱我。

皇帝陛下生气了!

不太甜的小甜饼,新年快乐呀!

感觉极度ooc,没技术的我实名哭泣。。😭😭


顾昀刚走到御书房门口,就被里面一声茶盏摔地的声音硬生生刹住脚步。


片刻后小邓子端着茶盏残骸躬身退出,一转身瞧见他,立即比见了自个儿亲娘还激动,扑过去喜泪纵横道:“侯爷!您可算是来了!”抬手抹了一把一脑门凉掉的热汗,指了指帘子里头,“一个时辰不到,这已经是第二个茶盏了!您要再不来,奴才可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顾昀伸手虚扶了一把,展眉笑道:“邓总管不必忧心,我这就进去瞧瞧。”


说完总感觉哪里不太对,也没多想,只皱了皱眉,一挑帘子进了御书房。


御书房里地龙烧得极足,几乎是一掀帘子,就被迎面的暖气扑了满身满面。长庚正在批阅奏折,低着头奋笔疾书,为了防止衣袖不小心津到墨水,左手不耐地扯着右手袖子,两道长长的浓眉紧锁,唇一言不发死死抿着,远远望去,确实有些骇人。


他无声摇了摇头,摘下披风交给邓总管,又回身从他手上接过新的茶盏,招手示意后者退下,放轻脚步朝龙颜大怒的皇帝走去。


手中的茶盏还未放下,批阅奏折的龙爪子先凌空顿了一下,顾昀心下了然,也不开口,只放下茶盏,随即走到御案下首案几后,随手捧了本书,气定神闲翻阅起来。


果然,御案上的茶水还没凉掉,陛下就先沉不住气,一丢朱批的御笔,抬头对顾昀道:“子熹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顾昀闻言,险些撑不住当场笑起来,只得用书略挡了挡嘴,掩饰性地咳嗽一声,这才勉强稳着声调道:“怎么?不生气了?”


长庚垂着眼不看他,拿起茶盏揭开盖子恶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闷着声音道:“生气!特别生气!”


顾昀丢开书走过去坐在长庚身后,伸手在他肩膀上捏了几下,随即将头搁在他肩膀上,放柔了声音哄:“好了,不气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又伸手指了指御书房门口,“你刚肯定也瞧见了,今儿我可是穿着你为我准备的最厚的披风来的,还不能让你消气?”

长庚将身子扭了个方向回抱住顾昀,仍旧没肯赏个笑脸给将军,“子熹,你明知道我最怕什么,你还……”他垂下眼,睫毛小刷子一样颤了两下,痒痒地从顾昀心头一掠而过,然而还不等色心上头的将军做点什么,他就猛地抬头,咬牙恨道:“昨天,你只穿着王伯准备的薄冬衣,顶着寒风骑马去北大营练兵,还彻夜未归。前天下雪,你趁我不在府里,早上起来只穿着内衣,匆匆披了一件外袍就跑去院子里摘梅花。大前天,又趁着王伯不注意,偷偷溜去望南楼喝酒,唔……”

顾昀眉心跳了两跳,在捂住长庚的嘴和堵住自己耳朵之间,毫不犹豫选择了前者,他悄悄看了一圈,还好,此刻御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大大松了一口气,松开捂住长庚嘴的手,苦着脸小声道:“祖宗,打住,以后我全听陛下的,全听你的,还不行吗?”


长庚拉过将军指节修长白皙如玉的手,用力捏了捏,才道:“子熹,你是不是觉得,平日里我管得太多,太过专横跋扈?我,我其实……”他深吸一口气,又露出那种小心翼翼的茫然神情,再说不下去。


顾昀却收了调笑,正了神色,他挣开右手,轻轻摸了摸长庚脸颊,喟叹:“傻子,你当真不明白吗?”


见长庚疑惑望来,顾昀笑了一下,捏了捏陛下金贵的脸蛋,咬牙,“正是因为喜欢你管着我,不创造点机会,天长日久的,倘若有一日你嫌弃义父无趣,可怎么得好?”



“你。”长庚哽住,呆望着顾昀对自己促狭眨眼,再说不出一个字。



是日午后,顾昀终于哄好了陛下,从御书房掀开帘子出来,被京城迎面的北风一吹,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娘的,这情状,怎么那么像是历朝历代的昏君龙颜大怒,宠妃前来安抚帝王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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