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蘭

vb:沐蘭520;weavi:沐蘭33,懂自懂。
看文就好,别爱我。

费总今天穿棉大衣了吗?

沙雕段子,呃。。

感觉极度ooc,挠墙。。。


苗助理早上上班时,在公司楼下碰到了自家费总。


数九寒天,费总依然维持着自己一贯的衣冠禽兽,不,衣冠楚楚的形象,笔挺的黑色西装,格外能彰显公司老总气质的暗纹领带,鼻梁上端端正正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见她,那眼镜后面的两只眼睛未言先笑,在这到处滴水成冰的冬天里仿佛染上了一丝微薄的温度:“苗助理,早啊,今天这条围巾格外衬你的肤色,”他身子半倾过来凑近苗苗,压低声音故作神秘,“我司追苗助理的人有一个加强连了吧?”


苗助理拢了拢黑色羽绒服,伸出一只手假装掏了掏耳朵,半埋在围巾里的嘴到底忍不住上扬了一个弧度:“费总早啊,您今天看起来也格外帅气!最近被照顾得挺不错的?”


费渡:“……”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什么时候起,自家的助理都敢公然开总裁的玩笑了。


要说起来,费渡这总裁每每当得太不敬业——他已经连续二十多天没来过公司,今天之所以一大早就敬业地出现在公司,完全是因为,昨天晚上苗助理亲自开车去某个小区拜访总裁大人,告知公司待他老人家批阅的奏折已经堆积如山,再不上朝处理政务,恐怕堂堂市刑侦大队大队长就要隔空担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妃”称号了。


这两天天气格外地冷,昨天晚上苗助理拜访完费总,顺便将车留下给费渡今天开,骆闻舟的车前两天出任务时不小心被个骑车不当心的电动车剐蹭了一点,送去修理还没开回来。


因此费总早上送完了又一次踩着市局上班时间点玩命奔进去的骆队,才开车去了公司——反正自家的公司,迟不迟到的也没朝臣敢非议什么。


费总在久违的办公司里批阅奏折,却难得少了一分以往的悠哉悠哉,文件着实有点多,他担心耽误下午接骆闻舟下班的时间。


苗助理多日不服务老总,今天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连忙按照费渡一贯的喜好,端了杯咖啡进去,谁知却被费总眉毛也不抬地撅了回去。


费渡:“辛苦苗助理了,前段时间我就不喝咖啡了,麻烦你给我倒杯热红茶来。”


苗助理:“……”


声色犬马的费总要养生?她一定是还没睡醒。


她在茶水间接了杯热气腾腾的红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放下红茶掏出手机,看了眼微信上的未读信息,下意识朝费渡办公室看了一眼,迟疑了一下,回了信息。


“费总,您的红茶,趁热喝。”


“谢谢,辛苦了。”费渡头也不抬。


苗苗转身走了几步,到了门口又折回:“不好意思费总,昨天晚上我把一份重要文件落在车上了,客户那边急等着要,车钥匙我昨晚给您了。”


费渡拨冗抬手一指办公桌,“钥匙在那,自己拿。”听到助理拿了钥匙走到门口,又补了一句,“外头冷,别忘了穿上外套,当心着凉。”


苗苗:“……”


下午四点过一刻,费渡终于清理完了办公桌上厚厚一沓文件,活动了下脖子,站起来舒展了下身体,抓起桌上的钥匙直奔停车场。


只有和他非常熟悉的人才能看得出,费总那一派悠然的步伐下藏着三分急切。


高档轿车毕竟是车,没有住宅房屋的自带供暖设施,费渡打开车门就按了空调,坐在驾驶座上五分钟后,才活动了下不太灵活的手指,发动车子开车去市局。


他先将车子停在拐角处一个不太显眼的位置,下车打开后备箱,拎起骆闻舟那件难看到人神共愤的军用棉大衣,心一横,提着领子披到肩上。


一个红色的四四方方的塑料小包装袋随着他的动作,从棉大衣里被抖出来,打了几个滚,落在他脚边一米远的地方。


什么东西?


费渡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弯腰捡了起来。


手指甫一碰到那小东西,无往不利的费总就僵在半空。


骆。闻。舟!


他悄悄转头,还好,四下无人,用力握着手心里的东西,揣回兜里。


最近没有什么大案,朝八朝八(即下班时间随机而定🤣)的骆队长得以能够踩着点下班,他双手揣在大衣兜里,远远看见费渡那骚包的轿车停在马路对面,顿时心情更好,哼着小调大摇大摆地移驾过去,弯腰敲了敲车窗,凑近驾驶员压低声音说:“老公,今天这么早啊?”


费渡的眼睛在眼镜片后面意味不明地盯着骆闻舟,淡色的眸子闪着琉璃一样的光芒,骆大尾巴狼丝毫不惧,毫不心虚地任由他盯着瞧,几秒钟后,费渡收回目光,用脖子示意欠揍的某人:“上车。”


费渡开着车七拐八绕,骆闻舟认出这不是回家的路,眼神闪了闪,“不是,等等,费总,咱这是上哪去?”


声音里充满了真诚的恐惧,身子去懒洋洋地靠在副驾驶纹丝未动。


“绑架。撕票。”费渡一打方向盘,恶狠狠地说。


是夜,骆闻舟陪着难得吃一次瘪的费总在商场里挑挑捡捡买羽绒服,几次险些撑不住笑出声来。


公司里,做贼心虚的苗助理摸出手机,手指飞点,将她叛敌通国的罪证毁尸灭迹。


死无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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